罗新家:微粉砖与新加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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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新家:微粉砖与新加坡人

2024-05-29 14:08:53 华会体育官网app下载

  罗新家是一个有心人,他是干部出身,服务过的几家企业都是大企业。难得的是,罗新家有记工作日记的习惯。采访时罗新家有些得意地和记者说,他的工作日记累积起来厚达一米左右,而且很多东西一旦“解密”会引起行业震动。记者对此很感兴趣,希望泄露一二,但罗新家坚持不予透露,只是说其中很多内容都未到解密的时候。尽管如此,罗新家在采访中所讲述的故事,许多还是具有独家的“解密”性质。

  罗新家新家:主要是受石湾区、石湾镇两级政府委派去协助鹰牌上市,任总经理助理。

  记者:你在鹰牌最近一段时间除了负责上市这块的工作,企业的别的方面也接触吗?

  罗新家新家:都有接触,各种会议都有参加。因为要整理上市材料,所以企业的方方面面都要了解。我当时在鹰牌是比较特殊的,鹰牌对我也完全开放,没什么可防备的,除了科研中心不能进,另外的地方都可以进。因此当时我可能比副总们都更了解情况。

  罗新家新家:当然。我记得渗花砖应该是庞润流搞出来的。鹰牌1994年开始搞渗花砖研制。最早做出渗花砖的应该是由鹰牌代管的华鹏。1995年作为鹰牌子品牌的华鹏才刚刚成立。当时是庞润流派欧沛定接管华鹏的。东鹏是在鹰牌/华鹏渗花砖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做出了“金花米黄”;东鹏的“金花米黄”供不应求,创造了陶瓷行业“天下一片黄”的奇迹。后来鹰牌又在“金花米黄”的基础上改进,搞出了“金花玉石”,这款砖已经有某些微粉的成份。蒙娜丽莎的超白砖也是渗花砖。

  罗新家新家:有一个原籍四川的新加坡人,是他搞出了微粉砖的前身二次布料(就是在一次布料基础上加彩色粉料)。1996年这个新加坡人已经在粤海厂做过这样的产品,但并不成功。后来他找到鹰牌跟庞润流谈。他掌握了技术,但他没资金,随即提出跟鹰牌合作,将专有技术转让给鹰牌,但鹰牌必须支付600万美元的技术转让费。因为所提的条件太苛刻,庞润流没有答应。但庞润流已经意识到这是个好东西,同时也感觉到此产品在市场的绝对竞争力,于是在公司出台很有刺激性的奖励政策,催促研发部门自主研究。庞润流还放出狠话:一个月内搞出来的线万元。

  罗新家新家:重奖之下必有勇夫。研发部的人最后果然把产品做出来了。这款产品就是微粉砖的前身大颗粒砖和彩虹石。“彩虹石”还是一次布料,没有用二次布料。底层、面层一样,是一次布料。底层、面层不一样,是二次布料。“大颗粒”是把颗粒一次性布下去,用压机压出来的,出来的产品与天然花岗岩相仿。“彩虹石”是将色料一次性布下去,有恰如雨后天晴的彩虹般的感觉。

  罗新家新家:不怎么样。这个人后来跟东鹏等企业都接触过。最后还跟一家公司合作生产出“克隆石”。但最终市场推广并不成功。

  罗新家新家:欧神诺和宏宇在砖胚上加熔块(大晶体)就搞出了“雨花石”和透釉砖。鹰牌“彩虹石”后,诸多企业尤其是陶瓷设备商加大力度研究微粉砖。不乏南庄的企业加入其中把微粉砖搞起来了,先是一次布料,后来发展到二次布料。微粉砖或者是超微粉砖与天然大理石外表几乎一样,但缺少天然大理石的肌理和晶体,科研人员于是在微粉砖中加入晶体(熔块),即聚晶微粉砖,这成为众多企业的必上项目。在晶体上形成溶洞,于是出现了洞石人造洞石与天然洞石毫无差别。由于溶洞藏污不能铺地,于是出现了无洞洞石,这就是东鹏的“纳福娜”。欧神诺将砖胚中的晶体及熔块扩大即成为了“普拉提”;2008年,“普拉提”风靡整个市场,更有企业以“普拉提”名字命名自己的企业。欧神诺将“纳福娜”及“普拉提”两种砖的优点整合起来即将布料纹路及熔块缩小,从而开发出“铂金石”;也是2009年底,天弼公司将“纳福娜”的布料方式从S型变为直纹布料,于是开发出“直纹布料抛光砖”。

  罗新家新家:1988年,我研究生毕业分配在石湾区政府调研室工作。研究生是在省委党校读的,之前本科是在华南师范大学历史系(1986年本科毕业)。

  1988年至1995年,我在石湾区工作,后来上级派我去鹰牌挂职,主要任务是帮助鹰牌搞上市,担任总经理助理。1999年,我回到石湾镇当副镇长。2001年,我辞职去东鹏做副总。

  罗新家新家:他要比我晚点,应该是2002年去东鹏的,他是在中国陶瓷城完工之后去的。中国陶瓷城当时的总经理是霍锐强。霍锐强在陶瓷城建设工作完成后离职,由于敏接任总经理负责运营。霍锐强是在鹰牌副总任离职后转到东鹏的。陶瓷城是石湾区政府、星星集团和东鹏合资的项目,当时我代表东鹏同时也代表何新明负责陶瓷城董事会工作。

  罗新家新家:2002年东鹏成立四个事业部:瓷砖、金意陶、洁具和国际贸易事业部。何新明安排我兼管金意陶。但实际上我是全部精力放在管金意陶上。我去金意陶之前,金意陶是抛光砖、仿古砖、瓷片都生产。我接管金意陶后,重新确立了金意陶的产品定位:专业仿古砖生产企业。淘汰了抛光砖和瓷片生产,专注仿古砖生产。我还记得我给金意陶定了两条广告语:“古典之风,经典之作”和“金意陶,陶艺精”。金意陶还赞助了第一届和第二届中国仿古砖论坛,将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品牌塑造成仿古砖四大品牌之一。

  金意陶的前身是园林厂。这个厂原来是个资不抵债的镇办企业,属于石湾镇园林处下属集体企业。东鹏接手后,开始曾经找过广州的经销商来搞,没什么起色。2002年,由我全面接管,任总经理。

  罗新家新家:已经有了。品牌是钟旭东注册的,原来叫园林厂。但“金意陶”商标到现在都没注册下来,好像是被人抢注了。钟旭东就是现在皇磁的老板,当时任园林厂总经理,他是从粤海去园林厂的。园林厂仿西班牙进口瓷砖搞的水晶砖也曾风靡一时,后来水晶砖从亮光发展到亚光也就是仿古砖。园林厂高峰期时年销售也曾达到一个亿,后来由于经营不善等多种原因包括体制上的原因资不抵债。之后,马可波罗新家从园林厂以及国外的产品中得到启发开发了亚光的仿古砖,从而引领了中国仿古砖的产品和市场的发展。2002年8月我刚接手金意陶的时候,每个月销售100多万;2003年6月离开的时候每个月大概做到500600万;之后招赞成管过半年,到年底就由何乾接手。

  罗新家新家: 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遇上了“非典”。2003年“非典”爆发后业务员都不能出差,销售直线下降,基本上没有销售。我能够说是“非典”的直接受害者。

  在公司最艰难的时刻,我曾冒险去北京出差,“潜伏”进京,给经销商做培训。因为培训是一早定下的,我那时还年轻,没什么可怕的,就计划出差沿途走访金意陶的经销商。当时,坐火车、飞机都不能进北京。我是在唐山参加完经销商门店开张仪式后,从秦皇岛打的进北京的。那时只有的士可以进城,其他车都不让进城。

  进京后,北京经销商组织了属下分销等20多人听我讲课。经销商那边的人戴着口罩听课,现在看来是很特别的一道风景。第一天经销商都不方便安排我吃饭,我只能吃方便面。那时餐馆没人吃饭,大部分餐馆关了,路上没行人,一片“”。那时北京正是杨花飘舞的季节,路人纷纷避让树上飘下来的杨华,都把飘扬的杨花当“非典”了。搞完培训,吃完饭,经销商马上催促我走,不走不行,“不走我们可担当不起,总经理给困在北京,我们难以向金意陶全体员工和全国的经销商交待”。最后是北京的经销商“赶”我走的。

  经销商派车送我到机场,到机场后,他们都敢不进机场,我随身带的牌匾和行李只有自己一个人拎进去。飞机上所有人都戴着口罩,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到了广州,大家都把口罩取下了,这才发现,广东原来是另一个世界,这边的人还照常生活。只有北方风声鹤唳,哀鸿遍野的。东鹏当时有两个业务员分别在河北、山东被扣留,其中一个是回去给老爸奔丧的,但也被扣住10多天而不能回去挂孝。

  罗新家新家:当时我是一身三职:石湾区调研室副主任兼石湾镇党委委员兼鹰牌总经理助理。鹰牌成功在新加坡上市后,我回到政府任副镇长分管企业转制,在转制大潮中,经本人一手转制的镇下属的企业有五十家之多。转制工作很繁琐,资产评定估计、股权界定及交易、上报国资委等等,其中,东鹏是最大的一家,转制时标的为1.08亿。转制过程中我与企业领导都熟了。转制后,东鹏缺人,还想上市,何总当时经常找我请教。后来干脆说,不如就过东鹏来一起干吧。2001年我向镇人大提出辞职,镇领导建议我仍然像到鹰牌那样去东鹏挂职。我没有答应,还是毅然决然辞掉公务员职务。不客气地说,我是奔着企业高薪去的。

  当时诱发我辞职的还有一个原因。过去镇里的收入比区政府要高很多,当时新上任的区领导下文说:镇里的收入不能高于区里的50%。我很纳闷:文件为啥不换一个说法:区里的收入不能低于镇里的50%?这是区政府压制镇政府啊,我当时听了很不舒服,这加剧了我离职的意愿。当时在石湾区,可以说政府机构级别越高,机构越臃肿。镇政府只有四十个编制,十年不变;而仅区政府办公室,我进去时有三四十个人,到我走时已经有七八十个人了,财政的递增远远跟不上人员的递增。

  罗新家新家:以前我在东鹏负责资本经营部、信息部、国际贸易部等部门,去了金意陶之后就不管这些了,从金意陶回来之后重管旧业,一直干到2005年。何新明在2004年年底找我,说我还是像政府机关人员,不适合做副总经理,让我做党委专职书记(与董事长平级)。虽然东鹏当时改制了,政府仍有些股份,还是集体企业,所以有党委书记这个职务。我认为他是觉得我不行了,但我自己觉得自身任副总还可以,一旦做书记了,在行业里马上掉价,早知这样,我何必下来企业,在政府当书记不是更好?我说:最好收回成命。我表示不同意。当时两个人没坐下来认真地谈,何新明见面说了几句就走了。

  当时东鹏正在准备上市,把相关条例拿来一对照,筹备上市的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一般情况下三年内不能随意变动,否则会影响上市,也会影响股民的信心。何新明便收回成命,继续聘任我任副总经理三年。这次事件让我危机感陡然上升,那时我人还年轻,还是比较气盛,我感觉自己能力没问题啊,在别的地方照样能干。当时新明珠这边就开始跟我联系了。

  2005年春节后,我正式提出辞职。何新明只问了我一句: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是真的,他就同意了。过几天公司开班子会议讨论我的事情,我说工作所承受的压力太大,要辞职。个别同事表达了挽留之意,何新明只是说我人品不错,廉洁,并没有挽留我,会后我就回家了。

  罗新家:退股给我了。不退也可以,不过不退没意义。我是自己供的股,但我还没供完,要自己掏钱,我所供股份大概占总股本的2.2%,到要走时才供了一半,所以我走时退回了我已供的股份。

  罗新家:去鹰牌时我是总经理助理,主要工作是协助鹰牌上市。当时我一身三职,既有企业的职务,也有政府的职务(镇党委委员),这样方便协调企业、政府、社会等多重关系。当时鹰牌所有文件都在我的统筹、协调下办理,最后交给香港律师的文件有一米多高。

  我去鹰牌做总助时,刚开始并没有正真获得庞润流的重视。他可能以为我的作用不大,其实都是我在背后搞掂有关上市的很多问题,庞润流当时对上市工作并没有很具体地管。等到了香港的律师行,看我拿出那么多文件,一件一件应对自如,庞润流当时眼都瞪大了,非常感慨。当晚庞润流就约请财务科长廖制敏和我三个人去吃夜宵,还点了鱼翅。

  我从1995年到1999年一直在鹰牌挂职。到1997年底时,庞润流怕我走,劝我留下,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科长都有汽车开,我这个总助却没有。1998年,公司借了二十万,我买了平生第一台属于自身个人的小汽车“蓝鸟”。此前,我在鹰牌上班一直在开摩托车。

  罗新家:佛陶当时上市没搞好,开始衰败,那时慢慢的开始是鹰牌的天下。其实是体制的问题造成石湾在佛陶集团之后又出了鹰牌、东鹏。当时石湾镇是全佛山最开明的政府,企业总经理年薪能拿到80万到100万,副总也有几十万。而佛陶集团则没有。

  记者:佛陶集团下属厂的厂长的工资也是跟效益挂钩,据说奖金多的也有这个数。当时是谁当镇委书记?

  罗新家:霍锡淮。他当书记时,继承了前任记者木荣的做法(注:记者木荣已经去世)。记者木荣正直、清廉,思想开明。

  罗新家:霍锡淮是佛山石湾人,家在石湾水巷(南风古灶附近)。霍锡淮原来是石湾区农委的,我在调研科工作时,他和我们调研科的科长对调,来了调研科当科长。那时我和蔡朝阳是科员。霍锡淮和我经常开着一辆天津“大发”小面包车下乡。

  罗新家:南风古灶是霍氏从山西传过来的。霍锡淮是霍氏正宗传人。霍家在陶瓷行业出了很多人。霍锡淮本人现在是市环保局局长。

  罗新家:佛陶正在走下坡路。庞润流是从佛陶化工陶瓷厂(即后来的环球厂)出来的,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得志,后任东平厂副厂长当时是区人事局副局长李湖慧眼识英雄,李湖当时还兼任组织部副部长,是他推荐和启用庞润流的,当时林灿是东平厂的厂长。后来,石湾镇把时任石湾陶瓷工艺厂厂长蒙文德跟东平厂的副厂长庞润流对调,庞润流于是便去到工艺厂(鹰牌前身)当厂长,这是1987年的事。

  林灿被调到区里后,就筹建石陶(石湾陶瓷)集团,他当总经理。现在石陶集团没有了,石湾高级装饰砖厂、裕华陶瓷厂、石南陶瓷厂、建安陶瓷厂等都是原石陶集团的下属企业。

  当时何新明在东平厂当车间主任,林灿提他为技术副厂长。那个时期蒙文德筹建了银田华鹏的前身。蒙文德在东平厂被水淹之前即已离开,去工贸集团当总经理,再后来他分管南风古灶。1994年东平厂被洪水淹掉,镇政府责成何新明接管资不抵债的华泰,何新明顶着天天被债主追讨的危险和压力,卧薪尝胆,终使华泰起死回生。合并后的东平和华泰正式更名为东鹏公司。之所以冠名东鹏,与东平的东有关联,与华鹏的鹏有关联,还与鹰牌的鹰有关联,因为鹏是大鹰!

  1999年至2001年,任石湾镇副镇长,任期内主要负责镇属集体企业转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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